百度|互联网大厂的春晚红包“后遗症”

百度|互联网大厂的春晚红包“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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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天后,年度“春晚红包盛宴”就要正式上演,京东则是今年的主角。
其实自2014年至今,这一除夕夜必备栏目,见证了互联网巨头们的荣辱沉浮。派发开年红包,既是大厂地位和实力的一次重要展示,也是行业博弈的关键节点。
鉴于此,雷峰网截取“大派春晚红包那年”这一时间横切面,以逐年倒叙的方式,来看彼时这些大厂们在荣登“宝座”的高光之年里,面对着各自的商业“帝国”,有着怎样的雄心壮志、大手笔和大布局。
然而随着梳理的深入,我们也发现了隐藏在高光背后不为人知的一面,如快手的疲惫与抖音的烦恼,百度在重围中奋力自救,彼时的腾讯还不甘普通,以及阿里长达三年的防守苦战。
今昔对比下,这些互联网大厂都在经历着各自的波折与沉浮,而这也给京东几天后的春晚“首秀”蒙上了一层不确定性。
2020-2021年:快手疲惫,抖音烦恼过去两年的春晚红包大戏,对国内短视频两大巨头来说,效果都不尽如人意。
2020年对快手来说,是疲惫不堪且收效甚微的一年。
有业内人士透露,快手在2020年春晚一战上真实花费成本约有50亿元,包括春晚合作费、红包费用、人员加班费和技术成本等。而快手当年净亏损高达1166亿元,在国内十几家互联网公司中堪称年度之最。
事实上,春晚红包从来都不便宜,能让大厂做春晚红包的,不外乎两个原因,一是公司业务需要快速扩张,去抢夺更多市场,比如此前的微信支付;二是防守型,面对竞争对手的压力和挑战,被逼无奈,就算再难也要上,比如此前的淘宝和这一年的快手。
从诞生时间上讲,快手要比抖音早,但在抖音大力出奇迹的攻势下,快手逐渐下滑到行业老二。2019年,承压的快手发起了K3战役,发誓要用半年时间冲击3亿DAU。随后,花大价钱拿下了2020年的春晚红包项目。
但急病容易乱投医,快手在春晚红包投入了大量的人财物力,疲惫不堪但收效甚微。
比如用8支团队来赛马,但最后却选择了由市场品牌部和运营部等非产品人员提出来的一个看起来创意十足,但实际无法落地的“视频+点赞”的红包方案,导致后期实现时不得不一改再改到不伦不类,不仅耗费了极高的成本,最后的效果数据也差。
以至于在2020年2月的复盘会上,联合创始人程一笑曾这样总结K3之战:“我对结果不满意,但是对达成结果的过程很满意”,一定程度上可以解读为“没有功劳有苦劳”的自我安慰。
春晚一战,并没有缩小快手与抖音的差距,于是快手开始转变战略,向抖音靠拢。但这种模仿对手的方式,不仅没让快手实现向上突破、拿到像抖音一样的一二线城市用户,反而还动摇了其在原有下沉市场的根基与优势。
一位业内人告诉雷峰网,早期快手采用的是双列式分发,强调社区属性,由于其三四线村镇用户多,邻里之间常常可以看到彼此发布的短视频,于是快手实际在乡镇里承担起了一种“视频朋友圈”的功能。但后来快手改成类似抖音的单列信息流模式,在流量上也向头部倾斜,普通人越来越难以获得曝光量,此前的优势开始流失。
这一后果从其市值上也可以反映出来,快手2020年11月提交招股书,次年2月登陆港交所,当天最高市值近1.4万亿港元,而现如今却只剩下约3799亿,一年不到,市值跌去七成之多。
而抖音这边,同样也有自己的烦恼。
2021年年初,由于拼多多接二连三的负面事故,最终由抖音补位,派发当年春晚红包。这一年,字节跳动将抖音电商列为重点项目,并对春晚红包向电商引流寄予厚望。但很快便发现,此路不通。